唯有一死方能赎罪。”
“死?大师这一死,死的安心吗?”
“三十多年前,慕容博召集武林人士,言辽人图谋少林藏经阁。但无论你们说的再好听,装饰的再迷人,始终是少林私事罢了!”
“所谓少林绝技被辽人夺去,大宋便要亡国灭种,也简直就是给自己披层面皮罢了。要真是这样,少林在大宋大传武道,禁军人人习少林绝技,那岂不轻松就能灭辽灭夏了?”
“少林真要有这么大的能耐,不如把武学献出来,否则就是叛国之逆!吾等习武之人,谁不知道,越是高深的武学,越难以精进,没有天赋,没有师父相授,所谓的绝技能练成几门?”
“所谓三十年前之事,根本与大宋无关,无关国家生死,无关百姓朝廷……而是一桩大阴谋!引起宋辽边疆、军民、江湖大乱的阴谋,尔等就是那阴谋的马前卒。”
甄志丙赤果果的将三十年前旧事撕扯开来,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顿时,那疯疯癫癫的赵钱孙不顾内伤,尖声吼道:“我等为国出力,连命都可以不要,还轮得到你来编排,在这里讥讽我们?那些死在辽狗手里的壮士,为尔赵家江山死的不值!”
“慕容博,大燕皇族后裔,鲜卑人,向来以复国为己任。尔等同他一起,挑拨辽宋大战,意图倾覆河山,使两国血流飘杵。要知道辽宋两国在最近一甲子时间里,只存在些小摩擦,朝廷诸公的政策,乃是先取西夏,再夺燕云。你们想要干什么?被那慕容博利用还不自知,愚蠢……”
赵钱孙鼻涕眼泪还有血污满脸,他颤抖着打了个踉跄,愤然喝道:“我们没有做错!杀辽狗没有错!更没有被其他人利用!”
他蓦地朝着智光大师跑去,一双满是泥土和血污的爪子死死抓在老和尚的衣领上,厉声问道:“智光,你告诉我,慕容博有没有骗我们!”
智光大师黯然低头,不敢去看他。
慕容施主是做过这些事,但慕容博早已经过世,即便有阴谋,也不过是亏欠了乔峰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