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一起？”
“我……”
李恩被问得哑口无言，随后把自己和裴娜认识的经过简述了出来。
陈曦听得婴儿肥的脸蛋儿气鼓鼓的，小嘴儿嘟着，两个小拳头紧握，胸口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像是一只小兔子在怀里不安分地跳动。
「这个可恶的臭女人，真的是……」
突然，她站在原地不走了，盯着李恩，气呼呼地说说：“这个可恶的臭女人，真的是太欺负人了，天天让你花钱，这不是把你当冤大头吗？这都不分手！”
这妮子真是心里藏不住话，心里话刚说一半，直接开口说出来了。
李恩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我想要的爱情并不是这样子，可她是我的初恋，不应该是女生提分手吗？哪有男孩子主动提分手的。”
“不是，这是什么鬼说法！她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忍得下去？你到底在怕什么？怕她生气？怕她离开你？你明明知道她对你不好，明明知道她根本不尊重你，你还选择妥协。你图她什么？图她那点可怜的陪伴？怎么这么废物！”
陈曦的说话声在情绪的影响下逐渐变大，引得旁边的店员纷纷扭头观望。
废物。
沸羊羊。
龟男。
这种词李恩听得太多了，而这次竟然是从一个女孩子的口中说出。
他不是废物！
他不要成为沸羊羊！！
他更不要再当龟男！！！
李恩想要歇斯底里地怒吼，但还保存一丝理智的他知道，这是在商场，还有那么多人围观。
他的身体在发抖，双手紧握，指关节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他咬紧牙关，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犹如猛虎的低吼：
“我不是废物！！！”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我只是替你感到不公，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对不起！”
陈曦被李恩的样子吓到了，她没想到李恩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她眼眶通红，泪珠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