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应过来,几个端着真枪实弹的守卫就冲了进来,跟拎小鸡似的,把我、小强和卷毛从屋里拽了出去。我们被扔在中间的一个台子上,摔得七荤八素,像三条翻了肚皮的死鱼。
我又气又急,扯着嗓子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可嘴上还封着布呢,喊出来的只有“呜呜”的声音,没人能听懂我在说啥。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出来,穿着件皱巴巴的黄色polo衫,肚子挺得像怀胎十月。他手里拿着个话筒,扯着公鸭嗓,对着台下的“猪仔”喊道:“都给我听好了!这几个是从缅北小勐拉园区逃出来的,被那边的蛇头发现,又转手卖到咱们KK园区。今天,就给你们这些还想着逃跑的人,看看逃跑是啥后果!”
我一听这话,心里“唰”地一下就凉了,完了,这下可真是落到地狱里了,逃出去更是没指望了。
话音刚落,他一挥手,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就走了上来,手里拿着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铁上的热气直往上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那几个打手一步一步朝我们逼近,每走一步,我的心跳就快一分。我们三个被人死死按住手脚,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我们拼命挣扎,可那几个人的力气大得像牛,根本挣不脱。
眨眼间,烧红的烙铁已经到了眼前,那炽热的温度烤得皮肤生疼。“滋滋”两声,烙铁狠狠印在了我的胸前,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肉都要被烧焦了,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可因为嘴被封着,这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小强和卷毛也在旁边拼命扭动着身体,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这疼痛一波接着一波,我疼得死去活来,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哗啦”一声,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我一个激灵,又被泼醒了。
等我再次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酸痛,脑袋昏沉得厉害,胸前火辣辣的疼。还没等我缓过神,就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