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妃英里从捂得并不严密的手缝中，呜咽。
“是那个在楼梯间，在游乐场，……的，好人。”程武回答。
妃英里有些惊讶，但随即冷静下来，“我，我不信！”
“那，让我证明一下吧。”程武见说不动妃英里，只好亲自邀请她，用曾经熟悉的舞蹈动作来证明。
只见水面随着两只小天鹅的嬉戏而泛起阵阵浪花，那浪花如同跳跃的音符，谱写着大自然的欢快乐章。小天鹅时而潜入到水中寻觅，它们那灵巧的身影在水中一闪而过，只留下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气泡，宛若孩童们欢快的笑语，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
一阵喧嚣后，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妃英理仍沉浸在梦幻般的情境中。
“没什么，舞得真的很出色。”程武由衷地赞叹，回想起两人刚才舞蹈的配合，心中满是感激。
“谢谢。”妃英理回应后，却突然懊悔地抓起自己湿漉漉的秀发，回忆刚才的舞蹈动作是否有纰漏。
程武轻笑，
妃英里目光深邃：“知道吗？按你刚才的行为，我完全可以控告你。”
“那你现在就可以。”程武轻松回答。
妃英理闻言，心中一紧，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她深知，自己绝不会这么做，因为一旦如此，之前和程武三番几次的秘密也将公之于众。
“其实，在游乐场的时候，我也是为了救你，如果你当晚贸然走错了那个小路，就会撞到黑衣人，现在可能就不在这个国度了。”
游乐场的那个晚上，程武虽然用了妃英理来消除副作用，但也避免了她和琴酒撞见。
“你所说的黑衣人，那些人究竟是谁？”妃英理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她回想起那些人提及的“血清”。
“那是一个跨国犯罪集团。”程武沉声道，“他们手段高超，几乎无孔不入，连FBI、CIA等国际组织都对他们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