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什么来着?”
“武士镬。”夏林接了一句,但却是摇头道:“找他没用,处理这一个,下一个来了更糟糕,他们都把这地给拢走了,不把根源解决,那不过就是逞一时之快。”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
“不急。”夏林晃着手指头:“十五天,十五天我给你完完满满的解决。”
“当真?这种陈年旧疾,你十五日就能解决?”
“自然是真的。”
小豆芽明显不信:“你若解决不了该是如何?”
“我若解决的了呢?”
独孤寒扬起下巴斜眼看了夏林半天,然后不屑的一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当真?”
“自然是真,我可见三娘这么干过,她能干得我干不得?”
夏林打了个响指:“就为了你独孤寒的金口。我立下军令状,十日,十日我解决此事!”
“军中无戏言,若是你办不到,可莫要怪我要叫你脱一层皮。”
“好。”
立下这个赌约之后,第一天夏林什么都没干,就是背着手带着身穿特制飞鱼服的太监们在县里四处走动,顺便吃了个饭,还点了两个弹琵琶的姑娘奏乐搞搞气氛。
第二天时他仍是没有任何动作,既不继续前进也不干任何事,只是来到县城周遭的农户家中跟他们聊聊今年的收成,还有简单询问了一下周围匪患的事情。
到了第三天,他就不出门了,在驿站之中补觉休整,顺便研究了一下怎么用现有的材料造一把吉他。
独孤寒看到他摆弄那些破木片子,满心的好奇:“怎的了?是觉得自己不行了?就此放弃了?”
“让子弹飞一会儿。”
果不其然,就他这前三天的动作让这个县从上到下的官吏可以说是寝食难安,这里的县令姓周,更是晚上急到连睡觉都不安稳。
在第三天也就是夏林在驿站里折腾吉他的时候,他将县里所有的富户都召集了起来,十分急切的商讨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