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说不过,于是冷笑一声:“好呀,今日我把你剥得像个白斩鸡似的扔过去,我倒是要见见你是怎样叫唤的。”
“哈哈哈,我还真就不信了,这有的人二十多年的冰清玉洁,这一开了荤腥还能离得开不成,若是娘子真能这么办,我倒敬你是条汉子,可就怕有人瘾头过得不足,今夜又是要叫我这个新郎官独守空房喏。”
这会儿公主终究是有些面上挂不住了:“断无可能。”
当天晚上,她仍旧没有回她俩的房间,那死动静不减昨日,小豆芽搁那一边抄写金刚经嘴上还一边在骂娘。
等到第三天时,情况照旧,小豆芽这会儿可就改偷看了,她昨天抄书的时候发现墙上有个白蚁啃出来的洞,她用一个白天的功夫把那个洞给抠了个指甲盖大小的眼儿。
到了晚上,隔壁动静一起来,她便立刻吹了灯,然后抱着毯子凑到那个洞口前去看。
这个观测孔位置极佳,简直就是完美视野。公主体格较大,身高腿长,体态丰满,视觉冲击力直接拉满,小豆芽看了半宿直到她那娘子趴在那狗东西身上不动弹之后才躺上了床。
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但这可真比看什么金瓶梅可带劲太多了,就感觉她那娘子身上白腻腻的肉就跟那风吹麦浪一般,跟那晒得黝黑的夏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转天,他们一块吃饭的时候,气氛其实多少有些不对,公主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谈论这些日子浮梁与京城之中的变化,但小豆芽却是感觉不对劲,因为夏狗老是看着她笑,笑容极不怀好意。
“想必我家娘子已经都跟你说了,你倒是个什么态度,莫要得了便宜还不办事。”独孤寒在这时突然就起了个高调:“你倒是说说你的想法,到底是打算不打算与我们共图大业?”
“大业?”夏林瞥了公主一眼:“什么大业?你们那连造反都不是,那叫什么大业?你们不是要阻抗江北军阀祸乱天下么?”
听到这里独孤寒眼睛一亮:“对,你说的对,那连造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