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还差点意思。于是她又寻到了三皇子,三皇子这会儿正喝酒呢,晕乎乎的说:“权字啊,那生杀予夺,江山美人,此间不就为权?”
回答也没毛病,但独孤寒还是觉得太单薄,她最终背着手停在了县衙外,犹豫了许久这才清了清嗓子向前走去,但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了下来:“抱歉,午休时间,衙门不见客。”
“我是来寻夏道生夏县令的,你便就说是独孤家家主求见。”
“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候着,大人午休呢。”
独孤寒冷笑一声:“好好好,好大的官威。”
说完她愤愤就往回走,可刚走过一个巷子,耳边就听见一个声音传来:“不许晦棋啊老头,你一把年纪了,玩个五个铜板的棋你还偷子儿?”
独孤寒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就见衙门后头有课大榕树,榕树下有个棚子,棚子里头则三五成群的坐着一些人,他们在这有的下棋有的打牌,哪怕天下着雨都没能阻断他们的热情。
而其中一个半蹲在湿漉漉凳子上的人赫然就是夏林,他在那咔咔跟老头下棋,面前已经堆了有个几百蚊钱的样子,他对面到底老头则排着队有的垂头丧气有的跃跃欲试。
“将军将军,老李你不行啊,换换换,你留点钱买酒去吧你,臭棋篓子。”
独孤寒走过来在人堆后头看了一阵,发现这个区域性霸主正在那骗老头的养老钱,这人……
“夏大人不是午休吗?怎的如此精神。”
夏林这会儿已经没人敢跟他玩了,他也准备收摊回去睡个午觉,正在那收拾铜板呢,就听见有人在旁边蛐蛐他。
一抬头就见独孤寒撑着一把伞站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夏大人好雅致。”
“哟,小秋来了。”夏林把铜板装入自己兜子里:“等会啊,我把钱收完就过来。”
一声小秋,叫得独孤寒眉头紧锁,你叫暮秋就好了呀,你叫什么小秋,令人作呕。
过了一会儿夏林拎着一兜子铜板来到独孤寒身边:“暮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