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好好!”李元吉起身朝台上一挥手:“接着奏乐!看我再舞一曲!老弟,敲鼓!”
而就在李元吉在那摇花手时,他爹李渊这会儿已经坐在了皇宫的花园之中,对面是咳嗽着的鸿宝帝,一旁有人抚琴,从安息国运来的熏香缭绕在空中。
鸿宝帝什么都没说,只是撑着下巴在跟李渊下棋,他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破绽,李渊此刻正在犹豫是吃还是不吃他这一棋。
“叔德啊,这不是你的性子。”鸿宝帝小声说道:“举棋不定犹豫不决可不像你,当年我们几人之中,你最是那风风火火,就算是匹夫郭达都不如你如疾如风呐,如今我这一步错棋下来,你车马具全,为何不进啊?”
李渊额头上的汗已经非常细密了,他低着头在那沉思,脸上慢慢带上了僵硬的微笑:“不可进不可进,虽车马俱全,但陛下卒已过河了。”
“试试。”鸿宝帝笑道:“叔德当年最爱干的事不就是撩起袖子露出膀子,说上一句试试嘛。”
“老了呀,已是儿孙满堂之人了,再随便撩膀子,可不成体统。”
李渊举棋,久久不落。这会儿田恩走上前来,躬身说道:“陛下,该药浴了。”
鸿宝帝点了点头:“叔德稍候片刻,朕要去治病了,莫慌莫慌。”
李渊连忙起身:“陛下保重身体。”
看着鸿宝帝走远,李渊这才长出一口气,他这才将自己的车杀入到了阵中,但回头一看,自己却已经被鸿宝帝将得死死的,看似是卖了个空档,但实际上就是在等着自己破门而入好瓮中捉鳖。
李渊心中一惊,连忙将棋子收回,回防于己阵之中,这才能见一丝生机。
他深吸一口气,仔细想想这些日子听到的消息和刚才鸿宝帝说的话,这字字句句显然就是在敲打他……
当然李渊也不是什么菜鸟了,他知道有些事装憨是憨不过去了,于是心下便也有了主意。
大概一个时辰后鸿宝帝走了回来,笑盈盈的回到了棋盘之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