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明没有人,但家家户户的门口竟还都停着棺材,棺材有的是空的有的则装着尸体,这烈日炎炎尸体早已腐败,整个村落臭不可闻。
所有的水井都已用石头填满,房屋之内也不见人影,这个就很是奇怪,因为如果说是瘟疫封村,总归会有人在里头,而若是说死完了,那这棺椁的人数又对不上数。
之后斥候们又去了后头的几个村落几乎都是如此,荒村之上棺椁错落,甚至就连那棺椁似乎都是从同一寿材铺子中订购。
很快他们回返,然后先是洗澡接着是将自己身上的衣裤鞋帽全部焚烧,再清清爽爽的来到大帐之中。
“禀夏将军,经过我等勘察,前方共有六个村落不同寻常。村落已荒废无人,但家家户户都有棺椁停在门前,许多棺椁内的尸体已经腐败,看日子已有四五日,只是屋内多有积灰,倒不像是有人烟。”
夏林抬起头看了看下头的二人,那刺史刚要说话,他伸手阻止,然后咳嗽了一声:“来人啊,将此两名乱党即刻问斩,记下名字,待为禀报。”
旁边的军士立刻上前,不由分说的就上去拽人,那刺史和县令一下子人都恍惚了,等到都被拖到军帐门口时他们才缓过劲儿来,那刺史高喊起来:“姓夏的!我日你姥姥!我是朝廷亲派的刺史!陛下杀我都要过三省,你凭什么!姓夏的!有人会叫你不得好死!”
叫嚷声哭嚎声由近至远最终停止,夏林却只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轻笑一声没有言语。
过了一会儿,两颗放了血并被盐巴石灰腌起来的人头摆在了盒子里放到了夏林面前,而他则活动了一下脖子点了点头:“存好,到时给京中的老爷们铸个京观。”
“将军,那罪名定什么?”旁边的参将小声问了一句。
夏林起身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你什么都问我,你脑子呢?当然是乱党朋羽,杀良冒功,吓阻大军,延误军机。你说说,哪条不是死罪?记上就完事了。”
上来杀了个刺史杀了个县令,那些个衙役和地方的守军当时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