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子似的东西哗哗流了一地。
到这都不算完呢,最后还有好几个版本同时在流传,就跟那流感病毒一样,最多的时候能有八个不同的流感变种在到处传播。
哪个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最后就成了柴督军不行,伺候不了老婆,这娘子出去溜达一圈好不容易才算过了一把瘾。
这大营之中那真的是什么闲话都能说都敢说,反正到最后就难以避免的传到了柴督军的耳朵里。
他听到之后当然是要表现出面色如常,但私下里的时候他却也不可能不去多想,跟娘子成亲多年,两人聚少离多不说,这平阳公主性格又要强,平日与他交流也不多。
再加上两人其实一直没有夫妻之实,之前柴督军也主动求欢,但都被公主以身体不适、军务繁忙之类的事情给搪塞过去了。
如今再听到这个消息,柴督军心中五味杂陈。
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还挺有作为的男人,最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说不行,更何况是在那个方面被人说不行,这可是最痛苦的事情,因为无法自证。
这自证陷阱一旦掉进去了,那就不是粑粑也是粑粑了,他不总能当场日个娘们给公众展示一下说自己特别猛吧。
苦恼于是就这么诞生了,而在苦恼之外更让他难受的事是他名正言顺的娘子似乎并没有给他一个解释的打算。
比被人传闲话更痛苦的事情自然就是被人所忽略了,这天晚上的柴督军喝了许多酒,门口的亲兵都听到了他房间里传出了压抑沉闷的哭声。
传言愈演愈烈,影响已经大到不管不行的阶段了,可偏偏这种消息不能是他柴绍下令禁止,因为禁止的东西反而会激发众人更大的情绪点,最后基本就可以坐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柴绍的情绪显然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他这几日变得无比颓废,整日借酒消愁,最终倒是因为下属的教唆,趁着酒意去了那城中的青楼。
醉醺醺的柴绍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他上去就叫了三个,那老鸨子还调侃说是今日柴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