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你们是不是透题了?”
这句话一出来,从高士廉开始就一路否认下去,还说愿意接受质询和调查,断无透题可能。
开玩笑,这要是真透题了,那可就是又一次舞弊大案,上一次高士廉就是用这招几乎把朝堂给垄断了,而如今再来一次清理的可就是他的人了。
“没有透题啊?那为何这答案却能如此接近?你们看看这思路,如出一辙,解题的法子也是一个脑袋想出来的,不是透题是什么?”
面对鸿宝帝的质疑,高士廉非常诚恳的说道:“陛下,透题绝无可能。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臣以为是有人压中了题。”
鸿宝帝翻了翻那些感觉有问题的学生试卷,发现要么是豫章书院要么是鹅湖书院,他不太了解豫章书院却可是亲自到鹅湖书院吃过饭的。
“哎呀……”鸿宝帝一拍大腿:“是朕失察了,怎么就忘了那小兔崽子。”
他略微一想就知道这个整齐划一的思路是从哪里出来的了,押题是合情合理的,被压中了题目也是无可厚非的,关键如果是那个小兔崽子的话,那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那事到如今,陛下的意思是?”
“还能怎么办,取了呗。”鸿宝帝叹了口气:“下次出题的时候还是要小心谨慎。”
说到这里,鸿宝帝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似乎这几年所有的时政题都跟那个小兔崽子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联,这个想法不由得的让他有些惊讶,原来即便是不用登堂入室也可以弄潮天下……
“那陛下不用查透题之事了?”高士廉还不放心,于是继续追问了下去:“若是陛下想查,还是可查的。”
“查什么呢,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书院再看看书院都是谁的。”鸿宝帝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让他们折腾去吧。这次是朕的题算是被他猜中了,等到今年秋闱的时候,我看他怎样猜朕的题!”
说着鸿宝帝甚至还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感觉,属于男人的胜负心一下子就起来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