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多月的专门训练,就拿你这题目做的练习。现在江南道的举人名额我们两家要拿走九成,再加上今年岭南道是来江南道考试,河南道去河东道考试,所以严格来说就四个大考场,天下之举人我们尽收十之二三。”
“要出事。”夏林的手指头在桌上抠着桌皮子:“太过于集中了。”
“现在嘛肯定不会出事,但要是年年都这样,下次放榜就要出事了。再说了,现在是天下一同卷,北方的士子你我都明白是个什么水平,到时他们也是要闹的。届时便会南北分卷,那时想法子回洛阳开个洛阳分院去。”老张嘴角一勾:“天下举子仍是尽入二三,你我非宗族,你我即豪门。”
老张不愧是天生的坏种,这个计划是真的阴险毒辣,如果真是这样三场之后他还真就是桃李满天下,最多到四十岁,人张哥可就是盘根错节之大根了。
“慢慢来吧,一辈子还很长呢,万一再来一场舞弊案呢?”
“那这就要靠你了。”老张敲了敲台面:“到时你就把三品以上的中枢官员名单列出来在一张纸上,隔着三丈扔飞镖。”
“为啥?”
“扔中谁,谁就是奸臣,清君侧!”
“啊操!”
吃完一顿饭,时间也就来到了下午两点多钟,这会儿正犯困夏林就跟老张告别回到了客栈里睡了个午觉。
这一觉睡到了黄昏时,从床上蹦起来看了一眼天色他就觉得不对了,赶紧穿好衣裳匆匆就往王府赶去。
而这会儿滕王爷的宴席已经拉开了,老早就到了的李家公主坐在那面色阴沉非常不好看,王爷坐在旁边也是在心里骂娘,虽说还没到开席的时候,但那夏林可真是那个啊,他可以不管老丈人但怎么都得照顾一下这位异姓公主的面子嘛。
好不容易等到外头通报说驸马爷来了时,王爷的脸拉的比那外头拉磨的驴子都长。
很快夏林一路小跑的冲了进来:“抱歉抱歉,与当地学官研判考题来晚了,唉?嫩豆腐?”
“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