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到分别的时候了,反而这个时候两人聊的东西格外正经,就是揣摩大学士们的思路应对考题,还有就是关于之后浮梁这边的发展方向。
老张的想法就是先在手底下带出一批举人,等到秋闱时再出一批进士。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所有考试扎堆到一年这么不科学,但上头都这么定了也不是他们能改的。
“最好是能出一个状元,那起步就是个主事,出来之后不知道多风光。”
“也不一定,你也知道有的状元到现在还是个县令。”
“啊!”老张一拍大腿:“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
而这时,远在丹徒县正在大工地上当监工的小辰子突然打了个冷颤,他抬起头来四处观望,然后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快些干,要起风了!”
大概吃了一个时辰左右,夏林已经有些微醺,他靠在椅子上对春桃说:“春桃姐姐,你这些日子有认识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娘子没有,介绍几个给老张认识认识,他都这把年纪了,换成别人都快当爷爷了,他连个婆娘都没有。”
“你放狗屁,你哪听过二十四五的爷爷。”
“哎!!!”夏林一拍胸口:“爷爷在此。”
“你死!”
这会儿春桃倒是思索了一番:“我倒是认识几个浮梁这地界的商人之女,都是常到店里来挑首饰的,可以引荐一番。”
“不要不要。”老张摆手:“好意心领了,我还未遇到那令我心醉沉迷之人。你们张大哥啊,那是吃过见过的人,不想因那见色起意而失了风骨。慢慢来吧,终究有一日能碰上。”
“碰不上呢?”夏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辈子用手?”
“碰不上?”老张倒也是个混账东西:“碰不上我养只羊,听说那岭南的黑山羊好的很。”
“啊操……哈哈哈哈哈,你他妈……”
两人笑成一团,但旁边的春桃跟水仙倒是一头雾水,弄不清这两个爷们儿到底在笑些什么东西。
这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