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那不就是视同乱党了么,整个黄河一条线郭、李、王、薛、刘、萧、梁那都得打成一锅粥。”
“江南道……”洪守备眉头一皱:“啊?难不成是岭南道?”
“嘘……”夏林比划了一下:“一个字都不能说。”
“明白。”
洪守备当场就明白了,坐在那深深叹了一口气:“大魏要乱了。”
“乱才是正常的,不乱才有问题。”夏林摆手道:“不管如何,要准备死守两个月,任何人不得入住洛阳城,否则洛阳一失,那整个中原就被分割掉了,以江为界大乱而生。”
“哥哥明白了。”洪守备的心情也变得沉重了起来:“那就先按贤弟所说的办,我们看看朝堂上会有什么说法。”
“嗯。”
就这样又是过了几天,王世充那边其实还是在等一个信号,他现在处于一个非常矛盾而纠结的阶段。如果朝廷要弄他,他唯一的办法就是举反旗了,但一旦举反旗就等于被汾阳郭家、陇西李家给包夹了,往东边撤的话,只能去泰山一线,如果去到的是山海关一线那恐怕要被雍阳李靖给冲掉。
这是最头疼的三股势力,王世充面对哪一边都是要挠屁股发愁,而往下……往下是破虏军镇守的江南道,打呗,头给你打爆去。关键还要强攻襄阳,否则就要渡江,那他手上这点人狗屁不是。
而打襄阳……他王世充可没有那个狗胆子打襄阳,除非襄阳自己投了,天底下恐怕就没有能打进襄阳的人。
一方诸侯被两个芝麻绿豆的小瘪三逼到这个地步着实也是有些狼狈的。
不过也是,谁让他喜欢微操呢,为了点面子还要亲自下场去保一个县令,但凡他聪明一点都不至于如此骑虎难下,而如果真要办了那两个人,无异于就直接跟天下所有人宣布王世充从今往后不听朝廷调遣,爱咋咋地,河南道自治了!
那不找削呢……
这几天夏林倒是过得越来越滋润,他让人在这地方支棱起了床,铺了褥子,弄了炉子还整了个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