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拖出去!”
待郑绅被拖走,朱皇后自帘后移出,跪地叩头:“臣妾多谢陛下!”
宋钦宗扶起面色苍白的朱皇后:“皇后,望国丈能体谅朕之苦心,否则日后清算,必杀之无疑。”
“日后国丈若寻你哭诉,晾他一晾,令其长些记性。”
“待朝局稳定,朕封他为伯爵,赐些田地,让他当个富家翁!”
“臣妾代家父谢陛下天恩!”
“皇后,非正式之场合,无需行此大礼,你累朕亦累,后宫即家,无需繁文缛节。”
宋钦宗扶起朱皇后,笑道:“时辰不早了,歇息去吧,早日为朕诞下龙嗣!”
正所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一夜缱绻,早起的宋钦宗精神抖擞。
携赵勇等人绕皇宫慢跑数圈,身体乃立业之根本,他不愿目标未达而身先亡故。
洗漱用膳,上朝,经此前之杀伐,今日朝会大臣安分许多,宋钦宗仅提出些许意见,皆交内阁处置。
半月时光如此度过,宋钦宗未有其他举动,每日上朝、批奏折、陪皇后妃子,日子过得颇为闲适。
朝中大臣亦松了一口气。
此日宋钦宗用完早膳欲上朝,赵勇面色凝重地进入内殿。
“官家,派往延安传旨之人归来了。”
“速让他们进来!”
宋钦宗面露欣喜,急于知晓种师道之反应,见赵勇严肃之神情,疑惑道:“你为何呈此般表情?”
“官家,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