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先帝之时一般吧!”
“哈哈,昏君,吾今怀疑,童贯乱政是否得你授意,朝堂乱了,你才好继位……啊……”
……
殿外惨叫、怒骂之声不绝于耳。殿内众人面色如土,苏轼之言大逆不道。若非宋钦宗有徽宗朝之记忆,亦会生疑,毕竟兄终弟及之事确有些怪异。
“王宗濋,朕若再听闻他们骂朕一句,便砍你脑袋。”宋钦宗言罢,外面唯闻杖责之声砰砰作响,片刻后,王宗濋入殿。
“陛下,苏轼等人已亡。”宋钦宗面无表情点头,下令道:“苏轼、司马光等人目无君父,口出狂言,居心不善,藐视皇权,有辱圣恩,三代内不得参与科举,家族现有为官者一律革职查办,若有徇私舞弊、贪赃枉法者,杀!”
“臣领旨!”王宗濋领命而去。宋钦宗虽欲借机诛其族抄其家,但此刻不可,因强谏之名不正言不顺,朝臣必不会应允。
殿内蔡京一党满心狐疑,不明皇帝之意。旧党之人则满心悲戚,己方首领被除,超乎预料。且看皇帝之意,似仍重用童贯,往后之日恐怕难过。众人尚未及揣测皇帝心思,便听闻皇帝又言。
“诸位,既苏轼等人强谏,且有证据,即便童贯身份特殊,朕亦需过问。”
“来人,再传童贯.....当廷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