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你想岔了,我是想着柱子也老大不小,该成家了,既然这冉老师条件不错,带过来让柱子见见,要是能对上眼,岂不是桩美事?”
阎埠贵嘴角抽了抽,心下暗诽,傻柱不过一厨子,冉秋叶出身高知家庭,这能成?可吃人嘴软,嘴里只能应下:
“行嘞,我找机会跟她说,不过可不敢打包票能成哈。”
何大清笑道:
“你尽力就成,成与不成,总归让年轻人碰碰面。”
阎埠贵无奈点头,何大清心满意足,觉着这酒肉没白招待。
此时,何大清目光转向刘海中,笑意盈盈:
“老刘啊,我听闻你有个战友在人民银行当行长,可有此事?”
刘海中挺直腰板,拍着胸脯:
“那可不,我之前可没吹牛,实打实有这层关系。”
何大清眼睛一亮,凑近几分:
“那敢情好,啥时候劳你把战友请来,我好酒好肉招待,咱也聚聚。”
刘海中受宠若惊:
“真的?老何,你咋突然想起这茬?”
何大清收起笑容,神色郑重:
“不瞒你说,我祖上是御厨,传下些老物件,之前许大茂和棒梗打碎的那小碗便是其一,我怕再遭变故,寻思着存到银行保险库才稳妥,就想问问银行可有这业务。”
刘海中听不出真假,只觉合理,点头应道:
“行,包在我身上,尽快约。”
何大清大喜,冲傻柱喊道:
“柱子,去厨房把那瓶二锅头拿来,今晚咱与老刘、老阎不醉不归。”
傻柱虽满心不情愿,嘟囔着俩老头一毛不拔还白吃白喝,阎埠贵肯定是敷衍应事,但父命难违,还是把酒拿来。
酒过三巡,阎埠贵和刘海中脸上泛红,话匣子大开,阎埠贵舌头打着卷儿道:
“老何啊,你这日子过得滋润,整日大鱼大肉,我们可还在吃糠咽菜,你咋也得拉兄弟一把,让咱沾沾光,改善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