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高,轧钢厂厨房一片忙碌,何大清刚端起茶盏,想润润喉歇口气,刘岚像只灵动的雀儿蹦过来,脆生生道:
“主任,厂门口有个中年女人找您,姓白嘞。”
何大清眉梢一蹙,心下”咯噔”,暗忖这怕不是原著里那”祸水”白寡妇,往昔这身子的原主,被她迷得晕头转向,工作、家庭皆抛脑后,落得个凄惨晚年。
如今自己接管这躯壳,可不能重蹈覆辙,定要快刀斩乱麻,把这旧情纠葛料理干净,省得拖泥带水,埋下隐患。
起身时,何大清冲一旁的何雨柱喊道:
“柱子,烧五锅水,我待会儿有用。”
言罢,大步流星朝厂门走去,远远便瞧见那白寡妇,虽说四十二岁,可岁月似对她格外温柔,瞧着也就三十五六模样,身姿婀娜,有几分风韵。
何大清心底却犯嘀咕,这模样虽尚可,与那俏生生、透着机灵劲儿的秦淮茹一比,还是差了老远,像黯淡明珠遇璀璨美玉。
“大清,好些日子不见,咋不来寻我?”
白寡妇眉眼含嗔,语气娇嗔问道。
何大清神色平静,随口扯谎:
“孩子病了,实在抽不开身。”
白寡妇轻哼一声,切入正题:
“之前说要跟我去保城,还算数不?”
何大清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语气斩钉截铁:
“去不了,我不能撇下俩孩子,当爹的不管孩子,那和畜生有啥两样?换你,能舍下自家娃?”
白寡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急得跺脚:
“你可倒好,甜言蜜语哄我,占了便宜就想溜,哪有这道理!”
何大清听得浑身不自在,心下唾弃原主风流账,面上却无奈道:
“事已至此,要不我赔你些钱,咱就此别过,两清算了。”
白寡妇眼睛一亮,狮子大开口:
“十块,少一分都不成!”
何大清心算着,十块虽肉疼,可比纠缠不清强,佯装为难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