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猫着腰,像个幽灵,边嘟囔”肉香还在,咋就找不着”,边翻箱倒柜,满心都是那碗能解馋的炖牛肉。
正急得抓耳挠腮,一道手电光”唰”地亮起,他刚要惊呼,嘴便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耳边传来压低的声音:
“别嚷嚷,小兔崽子,我是许大茂,咱都是来捞好处的,想把何老鬼引来啊。”
棒梗惊魂未定,定睛一瞧,果真是许大茂,这才松了口气,悄声问:
“许叔,您咋也来啦?”
许大茂轻哼一声:
“就许你惦记,我便不能来?少啰嗦,各找各的。”
说话间,棒梗眼尖,瞅见了藏着的肉碗,刚咧嘴要乐,许大茂却眼疾手快,拍开他手,低声道:
“慢着,你瞧好了,这肉下可压着钱呐,一沓‘大黑拾’,少说得有十张。”
棒梗凑近一瞧,惊得倒吸凉气,心想着有这钱,往后能顿顿吃肉咯。
许大茂眼珠一转,提议:
“这么着,肉归你,钱咱俩平分,事后谁也不许吱声,咋样?”
棒梗起初不乐意,嘟囔着钱多才分这点肉,许大茂咬咬牙,加码平分钱,棒梗这才点头。
许大茂把肉递过去,棒梗接了就往嘴里塞肉,吃得嘴角流油,那香味直钻许大茂鼻子,馋虫作祟,他也顾不上数钱,捞起两大块肉大嚼起来,模样狼狈,看得棒梗直心疼。
数好钱,刚要分,许大茂瞥到那碗,越看越觉得不凡,凑近端详,疑是古董,对棒梗道:
“小子,你这碗怕是个宝贝,给我瞅瞅。”
棒梗抱紧碗,白他一眼:
“许叔,您可别瞎扯,就一破碗,您少惦记我这肉。”
许大茂急了,伸手就抢,棒梗用力回拽,拉扯间,”哐当”一声,碗摔在瓷砖地上,碎成七八块,那声响在寂静夜里炸开,似道惊雷。
许大茂心一慌,抬脚踹向棒梗,骂咧着”成事不足”,而后像只受惊野兔,夺门而出。几乎同时,何大清”啪”地打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