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灯光洒在屋内,何大清接过聋老太递来的信封,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那枚蓝军邮上,记忆如汹涌潮水瞬间决堤,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砰砰”跳个不停。
在后世九十年代初,八十万呐,那是能让无数人惊掉下巴的巨款,搁当时房价才两三千一平的时候,这一枚邮票就能换三套宽敞的百平商品房,这哪是邮票,分明是一座藏在方寸间的宝藏啊。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像是握住了命运的咽喉,满脑子都是暴富后的幻影,往昔对财富的认知被这小小邮票彻底颠覆,穿越而来,竟撞上这等奇遇,怎能不心潮澎湃、思绪纷乱。
“爸,您干嘛呢?发什么愣?您这手抖来抖去的我还以为您得了帕金森呢……”
何雨柱没心没肺的声音突兀响起,像一把利刃划破凝重氛围。
何大清狠狠瞪他一眼,出口便是呵斥:
“孙子,你懂个屁!”
何雨柱委屈嘟囔:
“您看,您又说错话了,我是您儿子,不是孙子。”
“我那是骂你的话,别瞎啰嗦,赶紧念你的信!”
何大清强压心底翻涌的激动,从信封里抽出信纸塞给柱子,双手却像黏在了信封上,尤其那贴着蓝军邮的,攥得死紧,指甲都泛白了。
他一边听着傻柱念信,一边在心里头盘算,怎么跟聋老太开口要这信封,骗吧,良知像块沉甸甸的石头压着,面对英雄母亲,这念头刚冒头就被狠狠掐灭,好在自己有后世记忆,旁人不知这邮票未来价值,自己坦诚说上几句,点到为止,说不定还有转机,这般想着,眉头紧皱,似在跟内心的贪欲和道德拔河。
傻柱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念着念着,聋老太眼眶泛红,泪水夺眶而出,顺着满是皱纹的脸颊滑落,她抬手抹泪,那是思念在眼眶里决堤。
何大清瞧着,心像被揪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聋老太儿女为国捐躯的画面,这一家人为了国家、为了众人安稳生活,付出所有,临到老,只剩孤苦伶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