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率先跳了起来,唾沫星子乱飞:
“凭什么让他当科长?他算哪根葱!一个逃兵,还好意思回来!
“我儿子在厂里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也没见升官!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傻柱也急了,他本来就嫉妒许向东,现在更是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就是!李书记,这小子走了后门吧?他凭什么当科长?”
“我傻柱第一个不服!就他那两下子,切菜都切不利索,还想管人?”
贾东旭更是慌得一批,裤裆里那股暖流越来越明显,他哆哆嗦嗦地指着许向东:
“他…他是逃兵!我…我要举报他!他根本没资格进轧钢厂,更别说当科长了!”
周围人也开始窃窃私语,附和着贾家人的话。
有人说许向东走了狗屎运,有人说他肯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还有人说他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一大爷一看这情况,心里更慌了。
贾东旭要是被许向东报复,那他的养老计划可就泡汤了!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说:
“李书记,这…这许向东同志刚退伍回来,经验不足啊…大家伙儿有点意见,也是正常的…”
李书记冷笑一声,眼神扫过众人:“经验不足?许向东同志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立过功!”
“就凭他的功劳,别说当个科长,就是当我的位置都够格!你们有什么不服?啊?!”
众人瞬间鸦雀无声,像被雷劈了一样,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贾张氏更是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大爷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他刚才也跟着一起嘲讽许向东,现在人家成了科长,这要是记仇,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他赶紧赔着笑脸:“哎哟,许科长,误会,都是误会!我…我刚才就是…就是开个玩笑…”
三大爷阎埠贵眼珠子一转,立马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