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研究了。
“没人吗?怎么还开着灯?”
柳春永在门外自言自语,他见屋里半天没反应,便推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柳春永就愣住了。
只见柳安西光着膀子,身上全是红彤彤的唇印。
正站在那里,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手里还拿着一本看起来很古老的书。
“爷……爷爷,您这是……”
柳春永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我滴个乖乖,爷爷这是老树开新花,枯木又逢春了啊!”
柳春永心里翻江倒海:
“这都94了,还这么有精力?还四处留情?这……这也太猛了吧!”
“你小子,进来怎么不敲门啊?”柳安西被柳春永看得浑身不自在,没好气地说道。
“我……我敲了啊,您没听见。”
柳春永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睛还是忍不住往柳安西身上瞟。
“有啥事儿,说!”柳安西把书往床上一扔,不耐烦地说道。
“哦,是这样,爷爷。”
柳春永回过神来,说道,“家族里正在张罗如烟的生日宴会,想请您到时候出面。”
“如烟的生日?行,我知道了。”
柳安西点了点头,这可是他最疼爱的重孙女,这面子必须给。
“那个……爷爷,您……您也得注意点身体啊,别太……太操劳了。”柳春永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啥?操劳?”
柳安西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这是在练功!练功懂不懂?”
“是是是,练功,练功。”
柳春永连忙点头哈腰,心里却想:“这练的啥功啊,还能练出一身唇印来?”
“滚滚滚,别在这儿碍眼!”柳安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得嘞,爷爷您忙着,我先走了。”
柳春永如蒙大赦,一溜烟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