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秦渡厄在旁他又不能真得否认,也不知道自己昏睡时花齐嫣和秦渡厄说了多少,那鹞鹰的功夫和自己也全然不是一个路子,秦渡厄要是怀疑起来更没法解释,他灵机一动,信口胡诌道:“鹞飞儿是我编出来骗花姑娘的,我其实是、、、、、、辽东磨镜先生的徒弟,我本名叫梁栋。”
“叮叮当当”,沐清香手上捏的银针脱落,蹦在碎石头上散了一地,沐清香肩膀略微晃了晃,又站住了,脸变得煞白,紧盯着梁栋,一字一句问道:“磨镜先生是你师父?”
梁栋被她锋利的目光盯着头皮发麻,不知道那瓦剌来的“磨镜先生”和她又结什么仇了,心中懊悔真不该画蛇添足又和磨镜先生扯上关系,真想暗抽自己嘴巴,但谎话已经撒出去了,只能强装正色,道:“在下其实是辽东磨镜先生门下,姓梁名栋,初来宝地,若有得罪之处,他日必登门向沐姑娘拜帖谢罪。”
沐清香双目如刀,牙紧咬着唇,急速颤声道:“磨镜先生……他现在人在何处?你可曾听他提起过我?”
杨翊羽眉头一皱,看着沐清香,忙问:“四妹,怎么了?磨镜先生是……就是那魔头么?”
梁栋看沐清香神情异样,那眼光中带着勾子,似乎要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来,心道不妙,无奈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师父他老人家死得早,我可没听他提起过沐女侠……也许提起过?但我忘记了……。”
沐清香目光如涕如恨,似怨似愤,她摇了摇头,凄笑一声,道:“好,好,死了才对,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即使仇人找不到他,他也会遭到报应,他是怎么死得?死在哪里?”
梁栋看沐清香口里说得古怪,表情不知是喜还是哀,不由头皮发麻,支支吾吾道:“我师父他老人家……得罪了仇敌,被仇敌追杀,躲在辽东一个山上,孤苦生活,直到收留了我做徒弟,后来就这么孤苦去世了。”
沐清香紧咬着下唇,边听着梁栋说话,边低身去捡一根一根散落在地上的银针,那捏着针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捡起针后,本已煞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