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雨夜古庙里,能有两个女娃被他压在身下婉转承欢,不由淫心大起,咬了一口黄鼠狼肉又吐在地上,摇摇头道:“女禅那快请进来躲躲雨,不要客气,只是我这里也没什么可招待的,中原的贼鼠,比不上我雪域高原的鼠肉,真是难吃。”
门外的女子微微笑道:“黄鼠狼这个吃法,可是暴殄天物了,你是雪域高原来的大喇嘛,不懂得我中原膳食文化博大精深,倒也难怪。”
西域喇嘛不再咬肉,冷笑道:“女禅那,你且说说黄鼠狼怎么个吃法?”
这女子慢慢走进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花齐嫣,在她身边席地而坐,顺手拎起一只黄鼠狼道:“我们中原的作伐呢,我只略说一种,将这黄鼠狼抓回来后,要先拨皮去毛,倒一锅开水,像煮牛肉一样不停的翻煮,另再烧一锅同时煮一些瓜薯,当黄鼠狼肉煮软烂后,把这些瓜薯和豆腐放入锅里同煮一炷香时间,最后放入葱姜蒜醋去除腥味,这黄鼠狼肉汤其实鲜美可口,还滋补养人。”
西域喇嘛被她说得食指大动,肚子里早就饥肠辘辘,却没好气地说:“女禅那,你说这么多有何用?这荒郊野外,上哪里去找一口大锅和这么多食材佐料?不如我生吃来得痛快。”
这女子嘻嘻笑道:“也罢,山行独夜雨,露宿二更寒,我和大师傅今天有缘,让奴家为大师把这黄鼠狼烧烤一下,味道也和蒸煮差不多。”
这女子说罢,伸出一只手,轻轻抽出怀中的宝剑,自顾自将黄鼠狼穿膛插在剑上,又捡石头架起来,又从洞里找些草垫木柴堆在地上,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着了生起火来,将黄鼠狼肉架在剑上烤起来。
西域喇嘛只是冷眼旁观,见这女子不再看花齐嫣一眼,只管坐在那里烤肉,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道:“管她想耍什么花招,一会儿先让她替我把肉烤熟后,我再把她全身脱光了,且在火堆旁看着她先饱吃一顿,今夜真是快活。”
这座狐仙庙虽被遗弃了,但过往的猎人、采药农经常在此避雨歇脚,也存了不少干柴,这女子不断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