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颜,几乎流漏出来。
“你······你们,这是······怎么了?”颜盈看见西门庆半跪在地上,脸上好似被鬼挠了一般,十分难看。而旁边的花子虚,也一脸苦楚的托扶着大哥臂膀。
“你!就是你!你这个扫把星!都怪你!若不是你,子虚的奖品怎么会被人骗?春叔他老人家怎会不告而别?你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知春叔去向?”西门庆听闻颜盈声音,猛的甩过头颅,雄狮一般,厉声喝问。
将一切的罪责,全部堆在了一弱女子身上,真是有几分孩子气了。
“我?我怎么?师弟,你说什么呢?颜盈莫名其妙挨了一铞,虽然恼怒,却不敢激怒。只得忍耐着轻声问询。”
“哎!大哥,这怎能怪师姐?她一个小小练气士,哪里能够洞察金丹高人的去向?再者,春叔既然不想让咱们知晓,怎会告诉她呢?”花子虚看见颜盈双眸蒙上了一层雾水,十分心疼,赶紧出声援助。
“怎么不是她?整天就知道发春,连个家都看不住。你要不是为了她,怎么会被人骗?你说,她还不是坏女人?”西门庆犟驴一般,硬是怪罪别人。
“子虚,到底怎么回事?这蠢驴在说什么?”颜盈见西门庆失了理智,问不出所以然,只得转向花子虚。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大哥见春叔离去,焦急之下失了心智。大姐不必理会他的疯话!”花子虚简单答道。
“我若把他的蠢话放心上,肚子早就被搞大了。你两出门后,我便一直在修炼。却是不知春叔几时离去。不过,也不用担心。
师傅当日说大比之后,就不再管咱们。春叔必然是回家去了。”颜盈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心都快揉碎了。
结果,只是这西门大官人还是个小娃娃,没有吃够奶,仍然恋家着呢!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两步并一步跨过去,拧住西门庆耳朵,大耳瓜子直接就扇了上去。
“啊!你这臭女人,反了天了!再打我,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