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试后,西门庆、花子虚大获全胜,赢得了身前荣光。
可惜的是,阳城其他两场,全部落败。
司马衷心中又悲又乐。
悲的是,正经儿郎不争气。
乐的是,被人看不起的小流氓,却为阳城赢得了一场大胜。如今看来,这二人阳城胜出,还真不是意外。
“哎!生子当如西门庆啊!”司马衷感慨道。
“此人半世烟花半世修,半为缘来半为君!今日一战,可真头角峥嵘了!日后,怕真能成就不小。这个花子虚,也不可小觑。
少小顽皮青楼客,铁桥硬马,骑弓射!
青年獠牙红尘客,头角峥嵘,锋漏芒!
中年寂寥独行客,一抹风霜,几风流?
老年青芦天涯客,杯酒浊饮,坐看过!”
“哎吆吆!司马兄好诗兴!只是这慨叹韶华易逝,自然应该。可是,你我正当壮年,怎反而暮气沉沉?莫非,今日见了青丘妹子,红鸾星动了?”秀瑟听闻诗歌后,伸首过来探问。
“秀瑟,你找死是不?”青丘狐媚刚才被众人调笑,如今又被秀瑟开涮,终于忍不住了。
“嗨嗨嗨!妹子,不是我说你。当年要非意外,你与司马兄,正是良配。虽然事情过去了这许多年,每每想起,哥哥我也忍不住为你们落泪啊!”秀瑟言罢,竟然挤出几滴泪珠,挂在眼角。
“哼!你这假惺惺的畜生,懂得什么情爱?”言罢,青丘狐媚又觉得十分不妥,赶紧住口。在转头时,又悄悄瞥了一眼司马衷。
“哎!当真是,无情多是负心汉!终究,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往昔一经别,再见,天涯过客。无际茫茫红尘路,几番攀索,几寸离别,终究是,人情易暖铞易寒。司马啊,你真是好绝情!”
这番心语,司马城主当然听不见。可是,那一瞥的目光,好似深秋的冷刀,直刺的司马的热血冷凝。
“少时不经事,两小更无猜。你是马来,我是杖,笃笃驾驾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