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要爷们给你治治不可?”另一个光头揉着脑袋,也恐吓道。
花子虚见状,心中盘算得失,不敢不放。
毕竟,大哥都已经跑远了,自己与此人又无仇怨。
不放此人,旁人与自己不得干休。
放了此人,自己对其赔个不是就行了。最大,也只是赔偿一番,没什么大不了的!
宁愿钱财受罪,也不要人受罪。
“噔”的一声,武大跳到了地上。
转过身,一蹦三尺高。
“啪”,一巴掌甩在花子虚脸上。
“你是哪个黑铞上的毛发?敢来管老子的闲事?你与刚才那人,到底什么关系?说出来,我便饶你。若是虚言诓诈,油炸丸子给你吃!”武大吓唬道。
“这位公子误会!我与那人,也只是刚刚认识。因不知情故,怕你二位闹出人命,因此相劝。若是有阻扰处,兄弟甘愿赔偿。
只是,不知您二位,有何过节?”花子虚诚心问道。
“什么过节?那狗杂种抢了我老婆!还杀了······”武大说到这里,突然住嘴。
旁边人一哄而笑。
武公子是不是机关术修糊涂了?这些年,他不是醉心修炼,就是专注机关术。说是得了门厉害的傀儡术,若不能修成,无心外事。
既如此,几时又有了老婆?莫非是想女人想疯了?
听说,这和尚秃子,残缺者,孤寡之人,都是一些色欲极重的怪癖之人。
非如此,武大怎么经常将自己的木雕刻为熟女,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喊什么卖蒸馍。这不是想女人想疯了,是什么?
花子虚闻言,心中一震。这人原来是个煞逼,兄长从来与自己形影不离,什么时候勾引过良家妇女?自己二人从来都是留恋青楼。莫非,此人是个龟公?
不对,不对!此人明明被称为公子,必然不会如此卑贱。难道,是在哪里的青楼有了姘头?故而,有此一说?
不论如何,这人看着不是很明智,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