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见儿子不先拜见自己,反而向西门无恨行礼,心中十分恼怒。脸上更是无光。怒道:“畜生!我缺你吃还是缺你喝?怎这般不知好歹?”
西门无恨赶紧拦住其话语:“花贤弟怎这般说话?莫要吓着孩子!”
而后,转头又对着花子虚道:“子虚,你如今也是修士!说话做事,不必似以前一样胆小甚微!再者,我与你父商定,令你拜老夫为义父!你看如何?”
花子虚又拜倒行礼:“孩儿愿遵循义父法旨!”
花无缺见这般景象,心中更是盛怒。只是,气大伤身,又不能解决事情。只得压住怒火:“听说,你如今能够修行了。可是真的?”
花子虚挺了挺弯曲的脊背:“是的,父亲!”
花父又问:“这许多年,我专令你劳筋乏骨,就是为了锻炼你的意志!如今,你果然不负为父所望!不知你所修习,是哪种法诀?”
花子虚硬挺着弯曲的脊背:“回父亲,孩儿修行,全靠义父提携!若无义父,孩儿如今仍是烂泥里的虫豸,不值一提!”
花无缺问了几句话,却答非所问,心中气愤难忍!然而,今日却不是发怒来的。奈何儿子好似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跟自己亲近!
遂问道:“如今你踏入修行,正该高歌猛进。我意将家中密室让出一间与你,供你稳固境界,提升修为。你可愿意?”
花子虚心中一动,欢喜的身形有些颤抖。随即,却又定住身子。道:“孩儿所修法诀,非静修枯坐能够精进。父亲好意,孩儿心领。却不能接受!”
花无缺见这玩意真是有了异心,只得随他。
西门无恨道:“花兄何苦这般咄咄逼人?往日里不见兄弟和睦,如今何必强求?我辈修士若不能心性通泰,何时能够逍遥自在?”
花无缺默然不语,心里略微有些悔责。
西门无恨又道:“庆儿,过来拜见你这位吝啬义父!往后,子虚就是我的孩儿!你弟兄两个,仍旧可以一同参悟修行!”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