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楼外突然锣鼓喧天,人声鼎沸。
西门庆不悦的道:“何处鸟人打扰老子?赶出去!”
花子虚笑道:“兄长不必恼怒!必是花魁游街回来了!”
西门庆哼了一声:“什么京城花魁?今日正要看看其手段如何!”
花子虚媚笑:“嘻嘻,兄长今日就算有火,可千万发泄不得!”
西门庆奇道:“这是为何?”
花子虚瞥了一眼,揶揄道:“兄长火去水来,身体必然疲惫。哪里还有精力修持?”
西门庆这才明白自己被摆了一道。笑骂:“我打死你个银样镴枪头!却原来在这里等我?只是,这水火相克。如何能够长久不熄?”
花子虚无奈:“正因此法近乎魔道,非意志坚韧者不能修持。故而,向来不被人知。此法最艰难处,正是忍字。忍得住,才能争取时间参悟修行。若修行一但被打破,不仅无功,反而伤神!兄长慎用!”
西门庆疑惑:“若不能持恒,真有这般严重?”
花子虚道:“心神正在极境,突然被破,怎能不伤?恐怕,日后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西门庆打了个冷颤。暗道:“秃驴,怎这般邪性?”
花子虚见其仍在思虑修行,赶紧将之打断。道:“大哥,颜盈进来了!这阳城是咱们兄弟的天下,诸事还需您先发号施令才好!”
西门庆见颜盈确实曼妙无双,透着一股灵韵。大喜:“赏!重赏!”
哗啦啦一阵乱响。
随后,楼下一阵吱哇乱叫。
镖客甲不忿的骂道:“哪个狗矢的没长眼睛?敢来撩拨爷们火气?今个不把你菊蕊捅破,爷们就是兔子!”
这人刚骂完,就被同伴一巴掌拍在脸上。怒骂道:“我打死你个狗杂种!看景不带眼啊?怎往爷们身上靠?”
镖客甲挨了一巴掌,莫名其妙。
见是朋友打骂自己,怒从心起。
正要还口,却被一巴掌拍在嘴上,拉出了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