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先把他带到客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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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隆醒来的时候已经离他到这里有四天了,在这四天里,他依稀记得有一个牧师装扮的男人在为他治疗身上的伤势。除此之外,好像豹女和那个叫做麦卓的金发女人也来看过自己,至于其他的他已经没有印象了。
他艰难地支起自己的身子,靠在床背上看了看四周。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也没有什么装饰,一眼看去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床就只有两张床边柜,一张靠窗的桌子和一条椅子,简洁的很。白色泛灰色调让这里看上起很清静,对于一个养伤的人来说是最好不过了。
隆看了看现在的自己,身体表面都完好如初了。肋下绑着绷带,好像是有人帮自己把断骨接好了,而且后续措施十分到位。即使是自己活动身体也没有产生很大的疼痛感。
不过伤是处理好了,干瘪的肚子可没有叫好。腹中空空的感觉夹杂着一股虚弱感向他的大脑袭来,警告着他肚子现在很空很不开心。
就在隆揉着肚子的时候,房门打开了。麦卓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进了房间。
隆看见这个把自己打晕,又在路上不断折磨自己的恶魔一样的女人,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席卷了全身。
“你,你想干什么?”隆哆哆嗦嗦地说道。
麦卓看见隆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没好声气地白了他一眼:“没看见我端着面来给你吃吗?原本还觉得饿了那么久得好好给你做点东西吃,果然好人没好报。”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啊。”隆大声反驳道。
“啊拉,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没有躲过我的攻击吗?我只是慢慢地轻轻地划了几下而已,谁知道你那么脆啊。”
“你怎么不在自己身上划划看啊,那力道能叫轻轻的?”
“我可以当做是夸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