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组织语言试图和他拉近关系，便剑指着她，脸色冷然。
“死不悔改。”
狼王能盯上池芫，一定是白灵将池芫的身份捅了出去，想要借助狼王之手，借刀杀人。
白灵听到沈昭慕这毫不客气的四个字，脸色也拉了下来，她舔着唇角，笑得风情万种，不复最初那股灵动清纯之感。
妖娆有之，却一股子风尘堕落味。
沈昭慕厌恶地拧着眉，却听她说，“沈昭慕，你师弟和池芫，你只能救一个——听我的，师弟好歹是你手足，至于池芫，不过是一只妖，她能活千年甚至万年，又怎会和你一介凡人厮守那么几十年？”
这话从白灵嘴里说出来，却一点都不虚假。
沈昭慕想起池芫说的，白灵和萧炼的结局，内心毫无唏嘘感慨，只有厌恶。
是的，萧炼固然不是个好人，薄情寡义害了池芫，可白灵——
明明也是妖，贪恋红尘却不足惜，还要搅乱人与妖之间的平衡局势，最后也未能履行她要和萧炼白头偕老当凡人夫妻的诺言。
而是琵琶另抱，还亲手杀了自己的丈夫。
这样多变歹毒的女人，还能以这般理直气壮的态度为自己的自私找借口。
“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不要用你的自私狭隘去猜测芫芫。”
沈昭慕一边用眼角余光扫向元宝的方向，那边有两只狼妖看守，但可以确定的是，暂时元宝还是安全的。
只是，他无法越过狼王，营救元宝。
忽然，他看向面前的白灵，一只手背在身后，默默地从袖中溜出一张符纸。
“不知死活——”
白灵听见沈昭慕这么维护池芫，只冷哼讥讽地说了一句，为了在狼王这表现忠诚，她不得不咬牙主动出手攻击沈昭慕。
沈昭慕用除妖剑对付白灵，后者身法矫健，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攻击，可见，白灵是忌惮除妖剑，顾忌中畏手畏脚。
倒是沈昭慕，越打越勇，直接一剑削去了一截白灵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