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户向下看了一眼：“走到人群中心了。”
“19分钟，“约翰·马克看着周围的同行们，突然古怪地笑了起来，”我们有多少年没有面临这么激烈的交锋了？“
“……”投行总裁们沉默，虽然有人对‘激烈’这个词并不认可，但是对方层出不穷的应对花招，确实让人感到棘手。
约翰·马克感慨道：“对方从舆论、后勤、信息、到操盘手的战术规划处处领先我们一手，尤其是通过对赌锁死场外交易这招妙棋，让我们资金优势无处发挥……”
说到这，约翰·马克耸耸肩，这一刻，他也不得不承认对面那个女孩的厉害之处。
这时，重新打入‘敌人’内部的南希突然插话道：“在舆论这方面对方并不占优势，可以说特斯拉事务组在过去几个月对魏和白的宣传上，以及其他布局都算做了无用功。”
“你知道为什么吗？”约翰·马克和其他总裁们齐齐笑了起来，在南希疑惑的目光中解释道，”因为到现在为止，根本没有一家权威评级机构做出特斯拉的评级，也没有任何一个金融专家出现在电视节目上，并对特斯拉股价做一个完整的分析。“
“……”这一刻，南希许多疑惑豁然开朗。
“特斯拉在过去几个月的表现，是我们在舆论方面见过做的最成功的，没有之一。我可以肯定，现在知道特斯拉名声的人很多，但是南希小姐……”
约翰·马克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嘲讽道：“这个世界能独立思考的人有多少呢？
1%？
会不会太多了？！
所以那些人没那么聪明，无论赔了多少次，他们都需要专业人士的‘建议’才好决定自己要做什么。“
南希默然点头。虽然这个老头的话很残酷，却是最真实的现状！
为什么不评级？为什么没人出来说话？
因为那些评级机构和专业人士都在眼前这些人的控制下。
那些东西肯定会出来，不过是在他们拿到了赵宋的股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