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的一方,因为我们根本沒有办法进攻,别以为我们建国后打的几场战争就是我们的胜利,其实不然,最多只能说我们在防守当中沒有吃太大的亏罢了,半岛战争如此,几十万志愿军的英魂留在他乡,也只维持了一个三八线的格局,米国人依然在半岛维持着强大的军事存在,62年的自卫反击战也是如此,战斗上获得了胜利,却依旧丢掉了9万平方公里土地,对交趾的自卫反击战,就发生在家门口,我们沒有输,然我们也沒有获得什么明显的好处。
这都是由于受到当下的国家实力以及国际地缘政治关系决定的。
既然硬实力我们拿不出手,那就从务虚的方面着手,务虚的工作做好了,一方面可以为我们赢得一个主持正义,尊重公平的好名,获得一些第三世界的朋友,另一方面,当然也是韬光养晦的需要,一句话,实力不济就少惹事,最好尽量别惹事,能忍则忍,大不了打了左脸给右脸,沒什么大不了的,当然了,这些还与我们几千年來一只崇信的“礼”的思想有关,似乎一切都要有“礼”,否则就是不道德和邪恶。
虽然这样的惯性保持时间长了,我们真的就会变得实力强胆子小,患上软骨病,基本上所有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我们都是“强烈抗议”和“严正抗议”,除此之外,差不多就很难看到别的进一步举措了。
可就算这样,米国人也在时时督促着我们,时时告诫着我们,我们过去和现在所遵循的处事之道和价值观不会一层不变。
当我们的国力由量变到了质变的程度,当我们的实力发展到足矣对外施加更大影响力的时候,我们就不再唯唯诺诺,就不再教条的谨守君子之道,用一句社会学的话來说就是环境会影响人的性格和做事方式,就算是被动,我们也会改变的。
米国人的谨小慎微和危机感是客观存在的,陈康杰也不相信,当我们成为真正世界大国的时候,还会在与周边小国的岛屿主权争夺当中就仅仅抗议了事,一定会发出更加严厉的声音,甚至采取更加强硬的手段,言而总是,实力决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