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惨,你们有沒有同情心啊,真是一群最佳损友。”陈康杰装作不高兴,沒有回答戈子浩的问題。
“兄弟,不是我们要笑话你,而是你真的是太搞笑了,嘿嘿,说吧,那你后來是怎么出來的,大男人嘛,怕个球啊,说说吧,说说。”谭健笑拍着陈康杰的肩膀说道。
陈康杰指了指他们几个,显得十分“无奈”,“他奶奶的,那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去了,我期待会有个人进來救济一下,哪晓得,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沒见着,我又不可能就这样臭烘烘的出來,更不能刮墙角或者用手抓,所以就只能等着啊,直到散场了,有人來,我才厚着脸皮要到了一点手纸,终于由厕所脱困。”陈康杰真不愧是演艺圈的人,不愧是大导演,演起戏來,那真的是惟妙惟肖,不但语气懊丧,生动,还配合得有纠结难堪的动作,任谁看了都不会产生一丝丝怀疑。
“哈哈哈哈”,陈康杰的解释不但沒有让四个家伙产生同情,反而又引來一阵大笑。
“你行,你真行”,陈文杰朝陈康杰竖起一个大拇指,“能在厕所呆那么久,你相当可以,换成是我,我宁可将衣服脱下來擦屁股,也不会老实呆在里面。”
“那是你有钱。”陈康杰嘟哝一句。
“什么我有钱,我沒钱也会那么干的,能亲自见到Long的精彩表演,一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就当做是看演唱会换成门票了嘛,你这件衬衫能够换一张Long演唱会的门票,打死都不能吧,撑死也就值一百块钱。”陈康杰很会算账的,在陈康杰的面前走來走去,最后拉了拉他的衬衫衣角蔑视的说道。
“有道理,有道理。”陈俊东和陈文杰站在了一条认识线上。
“我也会那么干的,对了,已经散场很久了啊,那你又怎么现在才回來呢,都十一点过了。”谭健看了看表,疑惑的问道。
“我擦,我辛苦了那么久,能不消耗体力吗,散场了,人多,沒找到你们,我就自己到门外去吃了一碗炒粉,吃宵夜的人很多的。”说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