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胡乱冤枉他人”,范雪熙腮帮子气鼓鼓的,眉头扬起,原本就不小的迷人双眼此时睁得更大,宛若要吃人的母狮子。
陈康杰是她带进來的,照郭小东的说法,岂非也是她的责任,这都不是她最关心的,她最受不了的是,众目睽睽之下,人人都看到了是大木树自己踩上了他自己掀碎的玻璃渣,怎能怪得别人,郭小东这是颠倒黑白,况且,陈康杰的身份敏感,如果硬将他扯上,岂不是有可能会泄露他的身份,那对他会带來极大的不利影响,这是范雪熙不愿意看到的,也是要极力维护的。
“是啊,郭主席,你这样说可沒道理,我们都看到了十他自己摔倒,人家手都沒动一下,你这可是欲加之罪”,旁边还是有不少正义之士的,尤其是那些国内的那学生,你一言我一句的加入进來,纷纷为陈康杰辩解。
“你们对我发火有什么用,我当然也看到了他沒有动手,难道我会故意对付雪熙的朋友吗,只是怎么说他们也是发生了口角之争,人家又是刚到本地的外国人,难道作为当事的一方,会沒有责任。”,眼见强加罪名是不行的,郭小东也不愧是干学生会主席的人,基本的应变能力和口才还是有的,马上软化语气,动情说道。
郭小东的话听起來是有道理,但是归根结底还不是要赖上陈康杰,只是此时大家哪里有心思去缜密分析,也顺着觉得陈康杰是要付一定责任。
就在这时,两名学校医务室的医生连同三位保卫科的推门窜了进來。
两名医生蹲下迅速处理大木树的伤口,在大木树的惨叫声中,玻璃杯拔掉,他的精致羊皮鞋被脱了下來,人们可以清洗的看到大木树的脚底伤口有一寸多长,血淋淋的,肉皮翻卷,甚是可怖。
两位医生拿出一缕纱布,简单的将伤口缠绕一下,“來两个同学,帮忙将他抬到医务室去,伤口需要进一步清洗,然后上药和缝针”。
郭小东立马就安排了两个男同学连同大木树的朋友在医生的指导之下,将他放在一块桌面上,横着抬了出去。
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