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励志入住这里了吧,我可是连公务员都不愿意做,说不准我结婚后就到某个小岛去过隐居的生活去了”,陈康杰两眼盯着KLD总统回答道。
“我那时候只想做公务员,可沒想做总统,根本不敢想”,KLD摆摆手。
“然而您做到了,还是第一个二战后出生的总统”。
“呵呵”,KLD轻轻的笑了笑,“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对苏联下手,那时候你那么小,怎么会看到那一切。”。
陈康杰看了KLD好几秒都沒有说话,他想要判断出对方这么问到底是何意思,可是对方神色不动,让他不好把握,最后只能说:“我为钱财,你们又是为何。”。
对于自己怎么会看到那一切,陈康杰避而不谈,这是个半真半假都沒办法回答的问題,所以干脆直接糊弄过去。
“我们,这是政治,想必你是知道的”。
“我对政治可沒什么兴趣,也完全不懂政治,我的眼里只有利益”。
“Long,就我所知,你的父亲本來就是官员,你怎么会说你不懂政治呢。”,这时候史迪威插了一句。
“呵呵,史迪威先生,这话似乎有些不合适,爱因斯坦是物理学家,他的子女就必须懂物理学吗,您是总统先生的幕僚,也是优秀的政治家,您的孩子不一定就会懂得您的这些吧,再说了,我父亲芝麻绿豆大的小官,最多就算是个好点的公务员罢了,政治是大人物玩的东西,例如您和总统先生这样的”,陈康杰温和的反驳道。
“陈先生,那你后來又怎么对日本下手呢。”,KLD看了一眼史迪威,然后对陈康杰又问道。
“那还是利益,而且,总统先生,‘下手’这个词视乎是褒义词,那应该叫投资,我一个个人,怎么可能能够对一个国家下得了手啊,跟在你们后面检点便宜罢了”,对此,陈康杰并沒有否认和回避。
“此话怎讲。”,KLD总统问道。
“总统先生,您刚才不是才说了我们交流要坦率嘛,难道我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