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目前面对的大难題,我们晓得,当地这里其实不缺少降水与河水,但是工程型缺水严重,那些水存不下來,一天几万吨水的需求,沒有完善的存水与供水工程是不行的”。
薛先生说完了第二点之后,陈康杰沒有追问,而是在思考,薛先生端起旁边小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这个第三嘛,那就是交通,煤化工企业产品和原料运输量大,交通运输显得十分重要,最好是靠近铁路或水运方便的地方,铁路、水运和汽运比较起來,一是铁路和水运在数量上可以很方便地满足要求,数量大了,汽运组织起來很麻烦;二是铁路和水运价格大大低于汽车运输价格,目前铁路运价一般为水运价格的一点五倍,而汽运价格为水运的三倍多,相差甚大;三是汽车运输损耗大,外国做煤化工做得大的,都是靠近水运或者铁路便利的地方,我们这里虽然有一条干线铁路,但是运力有限,急需改造,我听说已经有了规划,所以我们如果要建设煤化工企业的话,就要和铁路的规划同步,否则建好了,产品也出不去”。
“至于最后一点嘛,那是对您才说的,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面对其他人,是可以不用说的,这个是李先生要求的”,薛先生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
“哦,我很有兴趣哦。”,人家卖关子,陈康杰怎么着也要配合一下。
“因为和环境有关,当初你给我建议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你对这里的环境问題很关心,很在乎,所以就不打算隐瞒,下面由薛先生继续说吧”,李超人接过了陈康杰的话头,算是解释一下,最后还是将问題交给他的专家。
李超人能这么做,着实还是有点让陈康杰感动的,薛先生说的沒错,如果是在其他地区,的确可以不用谈这个,因为当地根本就沒几个人会在意这个,不管是企业还是政府,环境问題永远放在最后,他们只在乎经济数据。
“谢谢,薛先生,请吧。”,陈康杰对李超人表示感谢之后,伸出手让薛先生继续。
薛先生看了一眼李超人,又看了一眼陈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