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杰聚精会神又慢悠悠的划过他的右手腕,将他的整张手掌硬生生的完整割下來。
陈康杰将黄维名的手掌拿到他的眼前晃了晃,黄维名看着自己朝夕相处,还带有刀疤的十分熟悉的手掌迎着自己的额头,一滴滴的血液滴在自己的脸上,黄维名嘴巴大大的根本沒有叫出声了,他晕过去了。
“阿虎,再去弄点水來”,陈康杰对一直沒有和他说过话的罗虎吩咐道,现在董德彪是光着脚压着皮鞋后跟拖着的,所以就轮到罗虎干活了,接着陈康杰有用俄语对萨米多夫说到:“有药吗,帮他把手包扎一下,可别死咯”。
“不用药,只要将断口处包好就行,起码三天内死不了”,萨米多夫说着就蹲下來,直接撕开黄维名的衬衫,将他的衬衫条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迅速包扎在他的两只手上,用力勒紧,过了一小会,果然不再怎么浸血了。
罗虎捡起刚才董德彪让在一旁的那只破桶出去一会,拧回半桶水,不用陈康杰吩咐,就直接大力泼在黄维名的头上。
凉水再次一激,黄维名再次浑浑噩噩的苏醒了过來,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他用尽全力举起自己的双手,只看到两个被衬衫条裹好的布疙瘩,悲从心中來,现在他是正儿八经的极度害怕了,也许一刀捅死他,估计他都沒有这么惶恐,可是一下子变成了残废人,对于他这样的江湖人來说,估计比死了更残忍,像他们经常打打杀杀的,就算是做生意也经常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排挤对手,可以说仇家排成排,自己的下场完全可以预见。
“不用欣赏了,以后有得你慢慢欣赏的,你那天那么像听歌,要不我唱歌给你听,怎么样。”,陈陈康杰蹲到了黄维名的面前,冷笑着对他说道。
“不不不,那天就是陈光耀非要和我打赌,我才找上何小姐的”,陈康杰的笑容实在是让黄维名心中打颤,赶紧挥舞着他那沒有手掌的手臂拒绝面前这个笑面虎的“好意”。
听了黄维名的这句话后,陈康杰脸上的笑容凝住了,皮肤慢慢收紧,眉头蹙得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