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玄天宗弟子袁庸,家师水镜散人,不知前辈如何称呼?”背靠在陈永生背上的另一名玄天宗弟子自报家门,同时搬出来自己师父名号。
他这番话一说,任谁都明白他的意思,是在像站在前面不远处的驼背老人表明他的师承,同样隐隐带有威胁之意。
“水镜这个老东西还没死吗?看来你们两个就是水镜那个废物教出来两个废物徒弟。”话虽然说的难听,但驼背老人还是站住脚步,停了下来。
背靠在一起的两名玄天宗弟子,心中同时松一口气,知道是师门的名号暂时唬住对方。
可两个人也不敢就此放松警惕,心中时刻期盼对方被玄天宗和他们师父水镜道人的名号吓走。
两个人紧张的望着不远处的驼背老人,尤其是身为师兄的袁庸,额头上已经密密麻麻出现一层细密的汗水,可见心中是多么的恳忑不安。
两个人都明白,一名地玄境武者真要出手对付他们,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凭对方摆布。
地玄境武者之威远不是先天境可以比拟,哪怕是先天境顶峰,也不是刚入地玄境的武者一合之敌,这个道理他们早就知道。
“既然前辈认识家师,还请前辈留下名号,等晚辈见到家师后,也好方便转告。”袁庸看着驼背老人,小心的问道。нéíуапGě醉心章、节亿梗新
“老夫为什么要告诉你一个先天境武者老夫的名号?”驼背老人抬头看了过去,语气冰寒的道。
而他后背上凸起的一个圆滚滚的大包,脑袋一抬,像是一只把头探出龟壳的乌龟头,看上去甚是可笑。
可没有人发笑,也没有人敢发笑,尤其是陈永生,低着头全身如筛糠般抖动不停,连和驼背老人对视的勇气头没有,更是连话都不敢说,只剩下袁庸勉力应付。
“晚辈万万不敢,既然前辈不愿意告之,晚辈不敢强求。”袁庸虽然心中也是阵阵担忧,生怕对方一时恼怒,直接取走他们性命。
“嘿嘿,想不到水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