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说着。
其实两人都知道各自背后变化很大,只是默契不提起,都说说最近事情,明玉还是关心问:“我沿路看见情况糟糕,你这里损失如何?”
“因防范及时,人口损失不多,只是沿海损失大些。”叶青提都没提财物损失,只要没有摧毁生产体系,对汉国现在是九牛一毛:“我听恨云说,你是沿海过来,看见一些了吧?”
“嗯,我遇到她和惊雨,帮忙在海上救了一些落水者,大多数还是没救上来。”明玉说。
“有什么感想?”
“考我么?”明玉笑起来,真的当相亲面试一样,说:“我的感觉单薄些,任你生前权利滔天、家财万贯,在这样天灾面前也孱弱和婴儿一样,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历史上那么多男男女女,要踏上仙路,追求那一丝可能。”
叶青听得颔首,注视她的身体:“你修业,几乎要薄发而出了,还差一点?”
“快了。”明玉笑着,回避了话题,问:“别都说我啊,我想听听你的。”
“我估计你家弟弟接到的密报比我还清楚,你应有偷看的吧?”叶青笑问。
“嗯,也不算偷看……”
明玉顺着他的话又说了些自己情况,心里甜蜜泛起,骤回醒过来,嗔视:“又让你带跑题了,你都不说,光问我了。”
“有么……”
叶青笑得恶劣,刚要说些,一队人马经过这里,当首是楚国旗号,一个使臣望见这里大喜,过来叩拜:“敢问是汉王殿下!”
“是孤。”叶青转向时敛了笑,月光照在身上,带着雕像一样冷淡。
“外臣拜见汉王,千岁千千岁!”
叶青审量着这位楚国使者,五十岁上下,身材相对短,说:“楚国怎不去南廉山,到孤这里,万里漫长不易啊!”
“大王!”使节叩首,说:“我们已去了南廉山,应湘虽产粮,可也损失很大,无粮可济。”
“听闻东荒七州蒙大王恩典,已建数年,渐成粮库,而且居于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