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青戴着侯冠,端坐在案,年长山就行礼:“臣拜见汉侯,主公气色甚好,只清减了些,必是为了万民辛苦,臣见此很是惭愧。”
说罢又行礼,见这人说话真挚,几人一阵寒栗。
“太守请起!”叶青笑着抬了抬手,示意众人起身:“都坐着说话!”
说着又笑,又叹息:“刚才获得情报,说乱世米贵银贱,制钱更贱,年长山,限令米商、盐铺限高令下去了没有?“
年长山见气氛和缓,见叶青问,忙笑:“昨天,联着鲁大人,就发了下去,已在试行,效果还看情况。
“嗯!”叶青啜一口茶,又问鲁肃:“听闻你有点不适?”
“承主公关爱,臣是有点水土不服!”鲁肃一欠忙说着:“已经好了。”
叶青笑了,就说:“那不错,迁移应州的事,办了多少了,有消息自汉侯府传了过来?”
“屯田的事差不多办完了,有户三万七千,每户分田三十亩,都妥善安插在受到袭击而空出的土地上,或者是新开辟的田野上,绝没有与原农争地的事。”
“嗯。”叶青听了笑一声,站起身来,踱着步,良久,才对着年长山说:“郡里基本安康,你作的不错,粮库不必吝啬,可适当施粥,放心,没有米了,还能自应州调来。”
年长山心里暗想:“这米还不是当日你收购?”
不过还是伏身行礼,说着“遵命”,又说了些话,才告退了出去。
叶青看着年长山身影而去,无声吐了一口气,这才又对鲁肃说着:“你作的不错,把郡北大胜的消息都掩盖下来了。”
“虽这掩盖时间不会很长,但有些日子就绰绰有余了。”
这几天,叶青没有和信中说的一样闭关,而作出了种种未雨绸缪,不过参战的全是应州子弟,高层大半是汉臣,心思寄托在汉侯府崛起上,不必担心利益纠葛对湘北家族透露消息。
目前敌舰一艘被诛仙剑阵封锁在东屏郡北的坑中,两艘失去兵俑爪牙,无法自己搜集资源,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