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貂蝉抿了抿嘴:“这已是第二批被送回,估计她和伯父这两日就到主公处了。”
她和蔡昭姬相处过一阵,有些惺惺相惜,虽知道这位姐姐胜在文根灵萃、诗书气华,容颜只能算是清丽,但主公口味奇怪的很,对女色要求不太高,这见上一见,谁知会怎么样……
貂蝉心里有些微酸,就此不语。
王允见了,就不再多问,出门上车,挥手让她别送,临到了车行,突又问着:“女儿,你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
“自是君臣。”貂蝉眸色平静,回着。
车上,王允明显有些失望,但知这女儿聪明有主见,难以再说,就吩咐着车驾驶离。
星夜寂寂,月光清冷,貂蝉在庭院前立了许久,这才叹一口气。
颍川
一个中年人,年有四旬,国字脸,仪表堂堂。
名字叫钟繁,是此县令。
虽才入夏,但额上都是汗水,县令擦了下汗水,转目四顾,这里是安久亭,地处要道,是县门口第一站。
在亭前,是一条笔直宽阔的官道,此时本应车马行人颇多,但这时却很是冷清,这意味着太后和主公车驾就要来了。
钟繁当下把吏员召集起来,整顿了队伍,才整顿完,果见有千骑自远处缓慢而行来。
由于是长途跋涉,又是行军,倒并没有笳萧鼓吹伴驾。
渐至近处,只见前面有三百骑滚滚奔来,个个稳稳坐于马上,披着赤甲,身上的铁叶闪着冰冷的光,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浓浓的煞气,这是习惯杀人才有的杀气。
让钟繁看的凛然。
三百骑后,才是正经仪仗,虽在行军,还有礼车在其中,有着华盖、宝扇、华幢,总有一百二十人。
这时才看见太后车架,车门密封,纱窗垂帷。
县令早就迎接大架,这时眼一亮,看见了叶青,只见叶青骑着一个黄马,身穿赤色甲衣,年纪已是不轻了,却目似点漆,从容自若。
这一瞬间,县令和吏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