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忘记老人教育她的大义,并没有失去对老人的敬佩,但她见识了太多难以说出口的事,远远超乎老人能理解的范畴。
这些话听来,就恍惚在梦里一样。
听着,只是一笑,要延续自己族群,她需要有力量,而要想有力量,她需要跟着主公。
这时她听完,就说着:“文远将军和景升将军效忠的是天子,是太后,不是门阀,说谈不上背叛。”
“我知道,我知道,你真是被他影响……”王允一怔,住了话,摇首叹着,没有再争,只是盯着女儿的眼:“我希望问一个问题——董卓毒杀少帝之事,三月三那夜混乱,好几家都在动手,有杀有保,但少帝还是死了,这我没法说什么,也不会问。”
“当夜赵子龙单骑劫持了太后出宫,这实际上救了太后性命,现在秘闻太后驾临许昌,太后没有事,作臣子当是欢庆。”
“无论你现在的主公怎么算计,总归比被董贼所杀强……我也没有话说。
“我只想问一件事。”王允眸子一下锐利起来,盯着她。
“首先,就是献帝坠楼身亡,众说纷纭,而董贼却没有必要下这手,这是谁,你家主公可有说法?”
“还有,太后失踪还罢了,天子六玺和皇后之玺都随之失踪,你可知晓?
王允问着,说这些话时,有一种看不见的威压。
貂蝉螓首一动,要是在以前,或会压得全是冷汗,这时却似是不觉——这些事王允都知道了,这位在高层连环暗计上是有造诣有前科,当下她沉吟一下,谨慎回答:“二帝先后驾崩,天子六玺自在太后手中,这有什么非议的呢?
“传国玉玺更在天子六玺之上,要是主公有意,何不取传国玉玺?”貂蝉淡淡的反问说着。
传国玉玺和天子六玺不一样,天子六玺是可以雕刻,而传国玉玺更象征着天命所归。
听了这话,王允一想,神色稍松弛了一点,问着:“那献帝之事呢?”
貂蝉被他问得一惊,表情却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