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岂会负你,夫人没有听说过——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么?”
话还没有落,吕曹氏又一次眼圈红了,泪水滴了下去。
话说这时,叶青已坐了牛车巡视了一遍南廉山,见着除指定保留的区域,别的都已烧过了荒,厚厚的草木灰铺了一地。
天眼看去,只见还是一片片白气,感觉不出变化,不过叶青很是满意,要的就是这效果。
万亩地,上千人作业,动静怎瞒得过别家?
更不要说瞒不过县府了,孙瓜田就上报过两次有鬼祟的探子在活动。
几番察看,确定这恶地还是一惯沉寂,想必陆明只得暗笑放下心来,这事无非是在县志的田迁录上再记一笔:大蔡平景十二年秋,县中解元叶青再垦南廉山恶地,无果。
至于到了明年,是不是风云际变,化成良田,但那时自己已是进士,却是无所畏惧了。
巡视一番,在新庄工地上接见原本世居此间乡民代表。
这些人只有几十户,见面了他们表示完全可以交出田地当个佃户,只是却表示忧虑——租税五五开,提供牲畜与农具,签约保收山薯,这是比官府都要优渥许多的佃租条件了。
正因为这样,所以他们反而担忧,毕竟祖辈流传这恶地名声,不由不疑惧叶家将来是否会放弃。
叶青听了倾诉,笑了:“我家不会放弃,别的不说,单是酒坊大扩建,就需要更多山薯原料,这样多吃下并不成问题,看着百万斤山薯收进来,真酿成酒后也是有限。”
环视一圈,见着众人点头,却又有迟疑,就笑着催问:“南廉山与叶家庄只隔着个南淤河,我们也算是做了祖祖辈辈的邻居,你们可有听说过我家在这方面毁约的?”
乡民中几个老人想了想,望着面前一身深红“官服”的少年人,都是点点头:“贵家在外信约还是有名的,自立家之初招揽招揽北邙山民以来,北界信约训丨碑就刻在河对岸,二百年风雨不曾改,我们都还是自小见着……”
这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