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
尚布屈就坐在隋爱国身边听着,这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在他心中,这个隋爱国纯他妈的是没事闲的,自己过来找不痛快呀。这是我们通江区自己内部的事情。即便关于水利工程,但你们市水利局一毛钱也没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呀?
他老兄和高珏争权,有点小小的过节是不假,但什么事。还是分得清。起码这件事情他就知道,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要不然的话,通江班子的脸,都丢光了。
隋爱国讨了个没趣,但也算是例行公事了,又随便意思了两句,便行告辞。
高珏没有起身相送,由尚布屈陪同这家伙一起出门。待到隋爱国出去,房门带上,高珏不由得暗自琢磨起来,对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傻子都知道,这种事情,我高珏是绝不对答应的,起码有不下十种理由拒绝。水利局抽的哪门子风呀,没事叫一个副书记过来找不痛快。
关于水坝的工程,高珏清楚,哪怕自己督促侯国昌尽快结案,侯国昌照样会拖。道理很简单,如果他高珏栽在非法集资的这件事情上,水坝的案子,侯国昌肯定不会偏帮他高珏,痛打落水狗,谁都会。如果非法集资的事情顺利解决,侯国昌也明白该怎么做。
既然明白侯国昌的心思,该怎么做,高珏也会。随便给侯国昌打了电话,叮嘱一声,让他尽快查出案情,也就是了。
至于隋爱国的真正意图,高珏一时想不出来,他也没工夫再去想。随后,给许严打了个电话,让人过来。
许严很快到来,高珏让她坐下,也没意思几句,高珏就开门见山地说道:“许严,这份明细我已经看过了,我现在打算即日起就对那些投资户们进行赔付。”
“高书记,即日起就进行赔付那钱.怎么个赔法呀?”许严有些纳闷地问道。现在手头有多少钱,她是有数的,直接赔付,根本不够。礼拜五已经证明了这一点,眼下没见到有什么进项,直接再赔,拿什么赔呀?
“照单全赔。”高珏直接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