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高珏还是要比别的人高出那么一点点的。再不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情况下,小来小去的地方,她还是倾向高珏的。起码,高珏是常务副县长,党委会上,也有一席之地,不能说念完经就撵和尚。
她做出了一个姿态,亲手从高珏的兜里,取出一封信来。
抽出信纸,仔细地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无非是公路执法有失偏驳,对待从北港出来的货车,和从南港出来的货车,完全两种待遇,使原先到北港进货的商贩,在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去南港。而公路执法人员在执法过程中,还对商贩进行暗示。一条条,一框框,都写的清楚,比当时说给高珏听的,还要详细一些。
欧阳培兰看过,本来就沉着的脸,更加阴沉了一些。说道:“这如果属实的话,就不止公路执法违规执法的问题了,还要牵扯到收受贿赂,恶性竞争等问题。当初我让两家承包港口,目的无非是打算良性竞争,增加国家的收益,可如果因此导致恶性竞争的话,那就不妥了。你们也看看吧……”
说着,欧阳培兰将信先递给了沈逸田。沈逸田接过来,仔细阅读,看过之后,不由得心头乱跳,但是嘴巴上,还是义正词严,“这件事,如果查证属实,一定要全力打击,不能姑息。”言罢,又把信继续往下传。
在场的官员,最小的就是钱光琪了,其他的不是常委,就是副县长,所以,等他接到信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他哆哆嗦嗦地将信看完,然后马上表态,“欧阳书记、高县长,那个……这件事,我真不清楚,不过请您们放心,我一定会严查,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情况查明。”说完,将信放到床上。
还真别说呀,钱光琪是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就根本不可能发生了。身为公路局的局长,肯定要比手底下的人知道的多,能够承包港口的,都不是好惹的,虽然他不清楚谁是靠山,但上面的那些人,他一个也惹不起。所以,他绝对不敢这么做。
相反,他手下的小鱼小虾就不同了,第一,石开使了钱;第二,石开再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