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柏吓了一跳,以为儿子闯祸了,连忙紧张地问道:“哥,小珏怎么了,是不是惹祸了?”
“惹祸!何止是惹祸,差点就把咱们北安县的天给捅破了!”高松夸张地叫道。
“啊……”高柏是老实人,一听这话,更是慌张,“这、这……这到底怎么了?小珏他……他都做什么了……”
“怎么了?我告诉你吧。你们家高珏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竟敢让民政局的王局长下不来台,这王局长是什么身份,他老子就是我们酒厂的厂长兼书记,和县长平起平坐的干部,而且王局长的干爹,更是了不得,就是咱们县的李县长。想要捏死你们全家,就像是捏死几只蚂蚁一样。你家高珏还敢得罪人家,是不是不想在北安县过了。我可告诉你,王局长家里可放出话了,不用几天,就把高珏这个妇联的小科长给撸下来,直接开除。还有你,造纸厂的工作也得丢,回家喝西北风吧!”
高松的一番恐吓,把高柏吓得浑身直打哆嗦,一个趔趄,显现坐地上。他满脸苦色,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可怎么办呀……哥……你的本事大……你可得想办法帮帮小珏呀……他能得到这个工作不容易啊……千万不能丢了……”
说着说着,高柏的眼泪都淌下来了。
“你是我的亲弟弟,家里趟上这种事,我这个当哥哥的,能袖手旁观么。我听说这事之后,马上就去找我们厂长,费尽唇舌,也仗着我是厂里的老臣子,还有些面子。最后看在我的面子上,厂长说可以不追究,但是,高珏必须把他的名额让出来,还得去给我们厂长和王局长跪地认错。这两个条件,他要是都答应,还能继续在妇联上班,否则的话,用不上三天,就得卷铺盖回家!”
最后的一句话,高松说的十分严厉。
高柏对这里面的道道,都不了解,憨厚的他,胆小怕事,在他心中,儿子只要能保住饭碗,全家能够平平安安的,也就行了。哥哥既然这么说了,他是连连点头道谢。
“好了,这事你回家跟高珏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