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否愿意坦诚相告。”
“唉……”曹淑芬摇头叹气,说道:“小高呀,你虽是新来的,但进院时,看你处理张佩那件事时,我就觉得你做事很干练,比一般的年轻人强多了,哪怕是我,估计也比不上你。你既然说你有可能把我家里的事解决,大姐相信你。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吧。”
“你和张哥是老邻居了,我算是一个外人,但有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这个局外人,可能会看的更清楚一些。适才张哥和我说了件事,就是您和您爱人新婚之夜的那件事……”高珏语气平和,说话时,并没有直视曹淑芬,显得很随意,说完,还端起桌上的酒杯。
张佩没想到高珏这么直接,有点难为情地说道:“兄弟……你这……”
曹淑芬点头,脸上满是伤感,但并没觉得意外。因为自己的丈夫和张佩关系最好,有什么事,都会和张佩说,就连心里的委屈,也多是和张佩倾述。曹淑芬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淌下,她没有说话,高珏与张佩也没有催她,默默地等着。许久,曹淑芬睁开眼睛,说道:“能给我倒杯酒吗?”
张佩二话没说,连忙取过一个酒杯,给曹淑芬倒了一杯酒。曹淑芬拿起酒杯,是一饮而尽,辣的咳嗽了好几声,拿起筷子,吃了两口菜才缓过来。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咬了咬牙,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下乡的地方是咱们县的列山镇小北村,因为我身体也单薄,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就没干过什么活,到了农村下田,又哪里能干的动,每次我的工分都是最少的。即便这样,没用多久,我就累病了,那天我去请假,结果遇到了村支书的儿子,他对我很热情,帮我说了不少好话,还多给我要了几天假,甚至工分照拿。我本以为他是一个好人,谁曾想,就在第二天别人都下地干活的时候,他闯进我的房间,把我给玷污了,还恐吓我,要是我敢把事情说出去,他就打死我,让我永远回不了家。我吓得够呛,哪里敢说,唯有将眼泪流到心里。后来我病好了,他给我换了工作,去做保管员,活倒是不累,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