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成绩简直糟糕透顶。
每报出一个环数，参谋长陈啸虎就恼火地把靶纸扔到地上，简直是当面羞辱！
到头来，那些经历过中南半岛战争的老兵，也只能用一声粗话来作结。
十张靶纸，最好的成绩才5环。
这算什么狙击手？
“立正！”少将一声令下。
刷！
大家都机械地做出立正姿势，脸上毫无表情，看起来都提不起劲。
这让陈啸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报告！”
刷！
程石带领着大家，面无表情地站好。
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果不其然，陈啸虎冷冷地说。
“集训队负责人，出来。”
李达和程石酷酷地走出来。
少将又瞥了一眼戴着副队长臂章的上等兵。
他的脸色阴沉得像要下大雨。
“没想到今天集训队给我这么个“惊喜”。”
“上等兵也能当狙击副队长？”
“训练部门真是胆大妄为，没问题！”
“但是，这成绩是怎么回事？”
“八百米胸靶，打得一塌糊涂。”
“你们这是对得起自己的军衔吗？”
“参训人员......空枪率达到百分之五十，真是丢人！”
少将骂到这里稍微停了停。
他的目光像刀片一样在程石和李达身上扫来扫去。
“我不找麻烦给普通士兵，就找你们两个负责人。别跟我说是A集团军的问题，现在去医疗队抓几个女兵来教，成绩也比你们俩好。”
“你们把好士兵训成了什么啊？”
“连伪军都不至于打得这么烂。”
陈啸虎骂得真他妈难听……
军队就是这样，士兵出了问题，责任都得指挥官来背。高级军官都觉得士兵没问题，只是下级指挥官不行。
少将不会去责怪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