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山地地形的不利因素,防线过长又分散,导致各作战单元之间的协同效率极低……”
王庆瑞皱了皱眉头。
“还有别的吗?”
“报告,A大队的通信入侵技巧很关键。”
高城回答道。
王庆瑞显得有些不高兴。
“说重点,我要听人的问题,别老是条件条件的。”
这就是野战军的作风。
有条件就打,没条件照样得打。
得聚焦人的问题!
但这正是高城不太愿意触及的。
原因很简单。
这跟他和王庆瑞私下交流时大不相同,那时候可以无所顾忌。
现在这种公开的总结会,会议纪要还得上报领导,发下去供大家学习。
那么,说到人,要怪谁呢?
是要怪坦克五连的连长吗?
五连的连长是个少校,但一直没能找到更合适的位置。
还是要怪何洪涛?
三连的指导员在所有连队主官中年纪最大。
或者是要怪连队的士官和士兵们?
这次演习,很多人失去了机会,他们的命运就是被无情淘汰,包括钢七连三班的班长史今。
高城这个人虽然自负、骄傲,但也很讲义气,没那么冷酷。
会议室沉默了好一会儿。
王庆瑞看出了高城的为难。
“你坐下吧。”
“是!”七连的连长低头坐下了。
王庆瑞脸色凝重,这位高级军官的鬓角已有斑白,散发出一种沧桑的气质。他深思着程石的批评,心情越来越沉重。
程石的批评,无情地打了全团的脸。
“702团的安排,太教条了。”
“打战不用脑,不分析,不思考。”
“装甲侦察连,没了装甲就只能躲在阵地里?”
“为啥不埋地雷?”
“为啥不占高地?”
“为啥不灵